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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汉籍画家稳居中国当代“最贵”艺术家榜首

    www.zjcsc.org更新日期:2013-10-24 10:59点击:368次来源:

      新拍品估价8000万港元

        曾梵志:我走的这条艺术之路是对的

    图为:根据雅昌网的统计数据,曾梵志属于中国艺术市场少见的成交率、成交价“双高”的艺术家

    (楚天金报)近日,全球艺术市场信息网Artprice发布了香港当代艺术拍卖排行榜,这个涵盖了2012年7月至2013年6月香港当代艺术十佳拍卖的榜单显示,今年风头正劲的曾梵志稳居第一。这为即将到来的秋拍中曾梵志作品的升值又增加了一个重量级的砝码,其《最后的晚餐》估价8000万港元。早在2008年香港苏富比春拍上,《面具系列No.6》创下7536万港元的天价之后,曾梵志毫无争议地成为中国当代艺术“最贵”艺术家。Artprice2010/2011年度当代艺术市场报告中遍布中国艺术家的名字,仅前十名就占去了一半,其中曾梵志的排名仅次于美国已故涂鸦艺术家让·米歇尔·巴斯奎特(Jean-MichelBasquiat),位列世界当代艺术家第二,中国当代艺术家之首。

      如今的曾梵志也像戴着“面具”:画作昂贵、衣着光鲜、时尚走穴……20年前,曾梵志第一次创作令他出名的“面具”系列时,可曾料到这番景象?

      实际上,曾梵志打小内向,每到展览开幕就恐惧、紧张,以至于说错话。但他不愿将自己定义为“面具”艺术家,并用了四个系列作品来证明这一点:1989年自1994年,他的创作围绕着医院题材;1994年至2004年,是令曾梵志声名大噪的《面具》系列;1999年,他开始尝试《面具之后/肖像》系列;自2002年起,曾梵志又开拓了《乱画》系列。对于放弃个人最具代表性的艺术符号“面具”,曾梵志说他不是有意为之,也不是表面上的求新求变,而是“忠实于内心”。

      为画画重拾书本

      年少的曾梵志是内向的,在学校不爱说话,还经常回答不上来老师的提问,班上仅有的三位没有加入少先队的学生,他是其中一个。日后,这一伤痛成为《面具》系列中表现的一个瞬间。

      学校渐渐成为曾梵志厌恶的地方。16岁初中毕业,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再上学了,曾爸爸于是给他找了一个在印刷厂的工作。

      “走上社会,我开始慢慢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曾梵志结识了一位比他大10岁的邻居,这位邻居大哥因为没有考上湖北美术学院油画系的研究生,闲来无事,就教曾梵志画画。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画画,没过几年,曾梵志便不再去印刷厂了。

      后来,曾梵志跟着邻居大哥第一次来到湖北美院。“当时画画已经是我的一个寄托,完全没想到画画的还有大学。进了学校以后,看到每个人都在画画,我就说一定要进这个学校。”大哥接着给曾梵志泼了冷水,他说:“你进不了这个学校。因为不光要考画画,还要参加高考”。高考的压力让曾梵志很崩溃,但考入湖北美院几乎已如信仰般种进其心里,为此曾梵志参加了高考补习班。

      接下来,曾梵志一连考了5年。1987年,23岁的曾梵志终于在父母的支持下,如愿成为湖美油画系8名新生之一。父母为此请来了所有街坊庆祝。

      医院题材上杂志

      进入大学后,曾梵志感到当时美院教学受苏联单一创作思想局限,于是接触了德国表现主义,课余创作那些日后被评价为“带有启示性表现主义色彩”的画作,当时这些画作遭到了两极化的评价,“年纪大的反对,给我打68分,但是年轻老师给我打98分。”

      毕业后,曾梵志被分到武汉一家广告公司,理由是油画专业正好与广告公司所需的“去大街上画画”对口。曾梵志自然很失望,但仍继续坚持自由创作,画肉联系列、画协和医院题材,画市井小巷的粗茶淡饭,也画人性的敌视和暴力倾向——这些画面是对青年曾梵志当时饱受折磨的个人情感、挫败感和焦虑感的集中展示。“我当年那样画画是不被主流允许的,属于资产阶级自由泛滥,他们不会说你遵从内心感受。”

      美国《艺术新闻》一位艺术评论的撰写者来武汉考察后,在杂志上发表了曾梵志《协和三联画》系列作品。这让曾梵志高兴坏了,恨不得天天打开杂志给人家看。

      不久,《江苏画刊》跟着刊登了此系列作品。1991年夏,著名艺术评论家栗宪庭让曾梵志寄几张作品图片给他,并在香港刊物《21世纪》为其写了一篇评论文章。栗宪庭第二次来找曾梵志时,带来了香港汉雅轩老板张颂仁,那是曾梵志第一次卖画,价格2000美元,是那些拿工资的人好几年的收入。张颂仁还向曾梵志发出“后89中国新艺术”展览邀请。

      老栗门口找朋友

      受到关注,让曾梵志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后89中国新艺术’的展览,让我觉得我走的这条艺术之路是对的,关注内心、关注社会这种艺术表达方向是对的。”

      除了有了信心外,这一次卖画经历也让曾梵志敢于索性搬到北京,租了个月租300元的房子画画。

      1985年,劳申伯的展览在中国美术馆开展,他曾与邻居大哥一起坐火车来到北京。北京的艺术氛围之热烈,让曾梵志萌发来北京追梦的念头。每个月的头一天,他雷打不动的去邮局买《江苏画刊》、《富春江画报》、《美术》杂志这些当时仅有的美术刊物。

      “来北京还是挺孤独的,没有人跟你说话。我的普通话也不好。”异乡生活充斥着孤独感。三个月待下来,认识的还是过去那几个人。他最经常去的就是栗宪庭的家,在老栗家中坐着的他也经常不说话,只是说哎呀,接着叹气。

      后来他想,也不能成天都待在老栗家里吧。于是,他就开始改坐在老栗家门口,这一守株待兔的做法,让曾梵志认识了刘炜、方力钧、宋永红、王劲松,从此又多了四个可以说话的好友。

      戴面具做隐形人

      生活状态和社会境遇悄然“掌控”着曾梵志的创作。1993年初来北京时,曾梵志经常遭居委会盘查:你没有北京户口,在这里做什么?他回答:我在这画画,我亲戚在这。所谓的亲戚,曾梵志说:“那时租房子要管房东叫表姐、表哥。”每当一个人迈步在京城街头,他就觉得自己像戴了个面具,跟隐形人一样。于是他开始尝试《面具》系列。

      《面具》画到二十几张时,老栗觉得有那么点意思了,张颂仁来看时,激动得要将这20余幅《面具》作品全部买走。

      正是这个《面具》系列,让曾梵志在艺术上获得了学术和市场的双重认可。“面具”一度成为曾梵志的艺术标签,经过面具伪装的人物,内心透露的却是孤独、疏远以及冷漠。“大家觉得面具是个符号,与上世纪90年代初期的状态有关,给每个人贴个商标就觉得这才是艺术。”

      在《面具》系列创作长达10年后,曾梵志又悄然转变,走入了“面具之后/肖像”时代;再后来,他又找到另一个全新的切入点,开启了抽象的《乱画》系列时代。

      曾梵志说,今天回过头去看自己的四个系列创作,状态确实很不一样,每个阶段都是颠覆过去,重新创造。但每次转变,都是因忠实于内心的召唤,“内心已经告诉你,不能再往下走了,再往下走就变得俗气,变成完全符号化的东西,就毫无意义了。”(综合《新京报》、《上海证券报》报道)

     

     

     

    责编:杨娜